可是他一张嘴巴还是无法安静,他在夜落的身前身后叫道:“小哑子,你瞧吾如何?是否入吾家?”
这些话传来,夜落的右耳进左耳出,全然装作听不见。
夜落离开学堂后,吴存宽觉得上学无趣,不久也离开了学堂。
也不知他哪只富贵的高眼偏盲,愣是瞧上了夜落。
他准备了一堆彩礼,带着一位花里胡哨的的媒婆前往程家提亲,要求纳夜落为妾。
那媒婆口沫横飞,将吴家夸成了富可敌国的盖世帝尊,喜得程阿嫂一双细眼眼珠子都找不见。
聘礼不久入了门,一架红轿子也抬到了程家的门口。
程阿嫂咽咽口水,心虚地劝导,“小哑子,你看,吴家的家境如此好,你嫁过去就是少夫人,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不愁吃穿。”
“阿娘现在为你梳妆打扮,今日你做个美娇娘,来日富贵,可别忘了阿娘的恩情。”
程阿嫂来到夜落的身旁,想为她梳发,却被夜落一双圆圆清亮的眼睛瞪回了床上。
夜落既不哭也不闹,她一张清丽如雪的脸冷得像一块冰,冻的程阿嫂一颗作虚的心也七上八下。
程修远砍柴回家后了解了事件的经过,他不由分说,怒张着一张脸,将所有的聘礼扔进了轿中,驱着轿夫抬回了吴家。
吴存宽纳妾不成,凭礼退回吴家,遭到村中百姓的嗤笑。
吴父是那极尽颜面的人,吴家因此事心生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