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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婆咽了咽口水看着李琼的背影,将手里的碗调了个方向,避免嘴被刮伤。

她伸出舌头,只敢轻轻舔了舔壁沿。一旁南星盯着她看,她舔了舔觉着无事后,便将那只剩一点点的药汤喝了,并细细品着,还真就觉出不对来。

明明应该都是干草药,怎么混着些生草味,淡淡一些,不仔细辨认根本察觉不到。

“药方呢,让我看看。”那老婆子突然严肃起来。

阿苗听到了抹了把跑出来的眼泪,对那老婆子说:“在我那,我去给你找。”

“南星,你随她去。”李琼昂着头,闭了眼,又揉了揉颞颥,“等等,一起去吧,让她在这好好休息。”

四人来到阿苗房中,阿苗从柜子里拿了药方递给药婆。

药婆仔细看了看药方,这药方是就是普通的安胎药,说明问题出在熬药或送药过程中。

“老婆子我啊,跟药草打了几十年交道,敢保证这药里绝对掺了东西,但我也说不好到底是何物。”药婆说着说着眼睛就往阿苗身上瞟,怎么想都是这丫头嫌疑最大。

阿苗知道那药婆怀疑自己,她心烈,受不得这无端猜忌:“王爷明鉴,绝不是奴婢害的姑娘,阿苗愿投井以证清白。”

说完便要冲出去,被南星一把拦住。

“行啦,你在王府待了五六年,本王自然清楚你的为人,但你没照顾好姑娘,仍是大错,今后无诏令,不得踏入王府,就领了钱回夫家去吧。南星带她去吧。”

“是。”

“谢王爷。”阿苗原是想等到月见醒后再走的,可她看了眼李琼,知道王命不可违,自己注定无法和月见好好告别,只能含恨而去。

待丫头收拾好屋子后,李琼只留了药婆一人侯在月见身边,门外多了两个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