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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不卓在月见温声侬语下,哄骗着,随月见饮了一壶玉液美琼。

他整个人醉醺醺,半梦半醒地倒下了,脑子乱哄哄,浑身滚烫。

那混乱中,也不顾不得礼义廉耻,半推半就便尝到了甜味来。

随后那灯光也灭掉了,黢黑一片的屋子里不时传出几响动静来。

恰似白雪映红梅,不解风尘误风流。

几日之后,月见知这呆笨的公子竟是当朝宰相的小儿子。

一夜温情,郑不卓便像被月见勾去了魂,三天五天来一次,单单只找月见这一个姑娘,作画写诗,弹琴唱曲,郑不卓一来,月见就得一直陪着他,做不了其他人的生意,偶而也烦,便找借口躲开他,还有好几次他被家里抓回去,好一段时间没有消息,过段时间又来,带上些衣裳脂粉、糕点甜果或有趣的小玩意儿赔礼道歉,他的好,月见看在眼里,却不敢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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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多次,才发布成功,谢谢审核大大,文章节奏较慢,没有爽点,较为清淡,请耐心食用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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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芳阁的姑娘一旬一假,能享半日悠闲,今个儿赶上月见休息却下了雨,她在屋子里呆久了觉得有些胸闷心烦,便打伞从后门一个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