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警觉性高,生怕被身边人坑所以干脆不在身边放人。

若是非要说个林时丰比较在乎的人,说程潜之都比说个女人强。

于是任媚彻底绝了那心思,和林时丰只保持单纯的互利合作关系;当然免不了通过“任媚儿的绮思媚想”及旗下几个社交媒体,帮林时丰干过不少阴事。

谁知如今她有事,林时丰竟一点忙都不帮。

求助无果,任媚气疯了便放起狠话:“如果你不帮我忙,我只好请林伯帮忙了。要是林伯问起别的什么事,我顶不住的话,你可别怪我。”

但林时丰并不受威胁,反而阴阴地笑道:“去嘛,想去就去,我怎么可能拦你。但是,看在好歹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提个醒:你还是别在这当口捋虎须了。”

“你要能见着我父亲的面,我算你厉害!”

林时丰不再同任媚废话,挂掉电话。

任媚心中那股气实在难平,但不作尝试,怎能死心?

她千方百计到林伯诚住所求见,果然如林时丰所言扑了空。

不但扑空,还被林伯诚的人用生硬的话语“劝”离。

任媚站在紧闭的林府大门前,冷冷的一阵寒风吹过,她禁不住打个哆嗦。

仰头一看,天上阴云密布的:是要变天了吗?

无计可施之下,任媚打电话给宫翎楠,想从她那里打听打听情况。

电话很久才接通,但是接起宫翎楠电话的却是个男人:“小楠病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我的妹妹。”

对方的声音并不熟悉,可奇怪的是,任媚竟然立即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是宫家的二少爷宫翎松。

他们这辈子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年少时在孤儿院,一次是她去宫家采访宫翎楠时。

但宫翎松在任媚的印象里,始终如冬日中一束温煦的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