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在坐进车前,仰头向二楼,挥了挥手。

欧阳有斐顺他的目光向上,才发现秦诏东就站在二楼,见他看过来,也向他点点头。

欧阳有斐抓头,飞速回到车上。

他倒不是怕秦诏东,只是在秦诏东面前,他感觉自己是个透明人,啥都瞒不住,连小时候的那些小阴暗都被套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罢,他是有点怕他。

躲进车里,欧阳有斐向车后座的两人看去,戚夏疲惫地靠在白衣人肩膀上,微闭着眼。

虽然看上去憔悴,但是很安心的样子。

欧阳有斐放下心来,这才认真地看向那个白衣人,然后心里:“呃……”

和人比长相的话,欧阳流量从小到大就没怕过;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白衣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长得……

唔,和他半斤八两吧。

不过他的气质比较阳光,白衣人的气质则有些妖——虽然已经强行压制骨子里那不羁的妖气,欧阳有斐还是觉得这男人的媚,棺材板都压不住。

猛地,白衣人回敬了他的打量。

两人的目光直直对上。

欧阳有斐发现白衣人好看的眼睛边上,眼角有些浅浅的鱼纹;

虽然看不出实际的年龄,但肯定在三十五岁以上。

哼,我比你年轻!

看到戚夏平静下来、将悬着的心放下肚后,欧阳流量醋意暗暗翻涌,这时瞬间找到了宽慰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