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有斐：“不许对我说谢谢，也不许说对不起。”

他的声音轻快起来：“下次一起吃饭，你定地方！我再也不胡咧咧了！”

戚夏说：“欧阳你听我说。”

欧阳有斐：“我听着……”

戚夏说：“你还是别回应了吧，越回应，对方越来事儿。”

欧阳有斐很乖：“好。我明儿搞个大新闻把它盖掉。”

戚夏被他逗笑：“你很懂嘛。”

欧阳有斐：“那是当然，毕竟是三天两头上热搜的人。”

戚夏说：“恩……”

欧阳有斐：“我还是可以联系你的吧？”

戚夏：“欧阳……”

欧阳有斐：“我在……”

戚夏：“我大概会消失一段儿；不过你放心，不是因为你。”

欧阳有斐急了：“你生气了？！”

戚夏：“不是。和你无关，只是我现在没法和你说原因。”

欧阳有斐：“需要我帮忙吗？”

戚夏：“不用。我自有我的路子，你不用担心。”

她叹了一口气说：“欧阳，真的，真的谢谢你。”

欧阳有斐苦笑：“如果可以，我不想听这句话。”

戚夏不再说下去：“好了，今天先这样吧，我在收行李，打算出门转一转。”

欧阳有斐恋恋不舍：“你要去哪？”

戚夏：“没想好。我真的挂了。再见，欧阳。”说着，不容欧阳有斐反对，按下挂机按钮。

欧阳有斐握住“嘟嘟”响了两声沉寂下来的手机，好一会儿才放下。

他趴在方向盘上，盯着不远处的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