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背景的人,往往档案不全且混乱,她这个“例外”背后是什么人的手笔,不得而知。

“不好意思,我只能查到这里。”傅司庭说。

再往深里,便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挡他,甚至有人过问了他的“过问”——不过这事他没同程潜之提。

程潜之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他打心底不想这么快证实戚夏的隐藏身份,虽然他实际上有其他求证的办法。

再后来,程潜之又接到林时丰电话。

林时丰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盯悦林开盘啊。”程潜之有点心虚,不过语气上理直气壮。

林时丰说:“是么?”

静默了一下,说:“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程潜之说不用。

林时丰说:“那就好……”

程潜之感觉到林时丰的语气有点怪,不过一想,林时丰向来是个奇奇怪怪的人,许是自己敏感了。

至于认识戚夏、查戚夏的事,程潜之想,等悦林开张、上正轨后再同林时丰说吧。

他现在不是正忙着、顾不上其他事么!

……

很快就到了悦林开张酒会的正日子。

那一天悦林山庄一片流光溢彩。

主会场设在湖边的会所;会所内外挂满华丽灯饰,岸上的灯光与倒映在水中的灯光相照映,满天繁星亦被衬得黯然失色。

但是,最璀璨的并非是灯光,而是来到悦林山庄的贵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