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什么时候来的?”

应该是在梦中, 否则又怎么会听不见半点声响。

他浅笑了一下,往前倾出小半个身子, 试图寻找些什么。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毫不犹豫地避开, 僵硬着身子别过头去。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沈彻抱住她, 拍了拍她的背,“可你要明白我的苦衷, 你已经是我沈彻的妻, 又怎可同旁的男子如此亲近?哪怕是多看一眼, 都不行。”

“妾身同成大夫之间是清白的。”没想到沈彻会提这事,眼瞅着逮了这机会,便小声地辩解了一句,心中的闷气也将消了一半。

“我知道, ”他小叹一口气, 语气如春风拂面, “我向你保证, 从今往后,此事再不过问。”

她轻轻应了一声,低着头像只乖乖的小呆兔,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悦。一想到,先前那笼包子,心里就颇有怨念。

沈彻的手一路摸索,她却没有半点要回迎的意思,而是生硬地将他掰开,冷冷拒绝,“妾身累了……”

她实在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也害怕肚子里的孩子经不起沈彻这样的折腾。

“气还没有消么?”几次三番被浇了冷水,沈彻也没了兴致,有些恼怒和不解,“是因为我罚了他还是因为那笼包子?”

“妾身不敢。”她抿了抿嘴,语气里小小的傲气。

“口是心非?”沈彻被她这有趣的神情给逗乐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捏了捏鼓囊得像河豚一样的腮帮子,强忍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