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那就是还有机会了?苏文茵走了,可沈彻总是开心不起来,也很失落。
“殿下,奴并未有半点谎言……”沈彻走神的功夫,姜元初一勺接一勺的喂,汤罐见底了,这人还没有回神,她总不能把空勺子递进他嘴里。
“有事求我?”他回过神,看着空空如也的汤罐,知道自己原来是喜欢喝鱼汤的,只是吝啬对她的夸赞,甚至毫无情面地戳穿她的心事。
“……”
她语塞了,自己好像也没有太显现,如何就叫他瞧到了心坎了。
“又是为了那些狐朋狗友?”
“她们不是,”她说着,一抬头就迎上沈彻灼热的目光,慌忙又低下头去,紧了紧五指,“不是狐朋狗友。”
“你倒是重情义,”沈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可有些事过了头,那就是愚蠢。”
淡淡的讽刺,姜元初鼻子一酸,莫名觉得有些委屈。月牙帮过她,流萤救过她,哪里算是狐朋友狗友了?只不过他不知道实情罢了。
许是这些年刀架颈侧,没睡过什么安稳觉,身边亦没有什么出生入死的朋友,故而才有的这般说辞。
可这话也不好当面直说……
姜元初想了想,想着先离开这里,哪想祁风从外头走了进来,隔着屏风回话,“殿下,奴院的人来报,庄德喝了酒,又惹事了。”
祁风有些无奈,折了他的腿也没用,但凡有一口气在,这人就歇不下来,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