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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庆王惊讶不已。

“是的,娘娘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

等沄纚醒过来时已过了两个时辰,庆王一直守着她。

“你醒了?”庆王道。

“王爷。”沄纚哭道:“臣妾总算见到你了。”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和竝弟在一起吗?”庆王道。

沄纚颔首,“竝恒王将我挟持走的。”

“总算你没事就好,你可还记得那是什么地方?”庆王道。

沄纚摇头,又道:“如今他已是穷途陌路,王爷放他一马吧。”说完又缓缓道:“他毕竟没有伤害我,他从前带我入宫,虽别有用心,可到底没有还害我。”

庆王道:“事情没有你想的如此美好,卿妃生产时的大戟月桂,敬丰皇子所中的毒的其中最要命的一种皆出自你的杏花膏中,竝弟的用心,你以为会如此简单?”

沄纚一惊:“杏花膏?王爷是说我妆匣里的杏花膏?”

庆王颔首,“那杏花膏和我的人外头那家成衣铺子里搜出来的狼牙修毒药里的大戟月桂出自一种药引调配。”说道这庆王略有疑惑,“只是本王有一点不明,就算没有那碗大戟月桂以你和衍贵妃妃的亲密,她就算生得下来孩子,那孩子也终究不是长命的主,加之其他贱人的一人一分的毒药,北淳竝何必还要如此心急?多此一举掺和进来用狼牙修药毒杀敬丰皇子?”

沄纚震惊不已又疑惑担忧道:“王爷既然说那杏花膏是绝其毒极之物,为何臣妾能安然诞下八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