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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纚恍然大悟:“王爷意思是小王爷经常出入这?”

庆王意味深长道:“如果真是这样简单也无妨,本王刚刚翻过那店铺账本,老板居然是狼牙修人。”

沄纚大感吃惊,心内一响,自己还没有把北淳竝的事情告诉他,可是这么快庆王便有了头绪。

回宫后经过靖王细细的暗查,又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庆王准备今日回宫便拿北淳竝。

北淳竝早得到狼牙修的报信,已悄悄潜逃,潜逃前一晚他以为是沄纚不守承诺将他的阴谋全盘拖出,庆,才会去那家成衣铺找证据,哪怕没有证据证明他谋害北淳弦,只一条勾结狼牙修就可以置自己于死地,于是他觉得先逃走再做打算,可能是对沄纚此举寒心,或是明日就要亡命天涯或是和狼牙修为党,临行前一晚他来到了沐如兰的寝殿。

惊讶?委屈?不解?开心?幸福?这一晚的夫妻之实融化了两人之间的隔阂,融化了沐如兰所有的怨恨。

虽然一早醒来不见北淳竝的人影,沐如兰有些失落,可仍欣喜的沉浸在昨晚的浓情蜜意中。

北淳竝不见了,直到庆王抄了凤霓裳那家成衣铺,一众下人已入狱用刑招认,靖王领着御林军王麟次府而来,寿康王仍被埋在鼓里。

沐如兰更是不敢相信这样的晴天霹雳,通敌卖国,勾结余孽,刺杀庆王,哪一条都会置整个麟次府临灭顶之灾。

寿康王见状便将所有的罪状统统甩在了北淳竝一人的头上,以便和自己撇清干系,何况寿康王远亲新的一拨孩子已长成,何愁没有合适的过继给自己?岂怕没有人替代北淳竝,至此更是又多替北淳竝招认了几项罪名。

如此尊贵的一国王爷,如今成了北淳上下的通缉要犯。围看布告的百姓唏嘘不已。

可是一连两个月过去了,北淳竝好似凭空消失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

麟次府,沐如兰近几日总是干呕不止,虽遭软禁好歹也是王妃之尊,看守的御林军便将此事上报了庆王,后又经太医瞧过,居然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