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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心知肚命,如今曼青势力壮大很快就要对付北淳,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北淳国才维持君臣之间的和睦,此时不是应战周旋最好的时机。

女君存心要让庆王焦头烂额,她背地里差人送去了曼青新帝继位精细备下的贺礼。

埠贤王十分不解女王此举:“女王何必要替庆王解决麻烦?”

女君笑道:“五皇叔可知本宫替曼青皇帝准备了什么贺礼?”

埠贤王摇头不知,女王拍了拍自己腰间,指了指那血红的汗巾子。

埠贤王明白过来,奸笑道:“此举真是妙哉!趁机羞辱揶揄那曼青小儿,最后能挑起更多庆王的矛盾。”

把女人用过的汗巾作为贺新帝登基之礼,如此戏虐辱骂新君徒有替女人解腰带本领而已。此举挑衅意味不言而喻,摆明招揽仇恨。

近来庆王忙于政事,不得空陪沄纚,七贝勒在奶娘的照拂下,长得极壮实,孩子健健康康沄纚这个做母妃的自然欣慰,许久没有到各宫各司去走走了,如今正得了闲,领着绯儿往勤学殿而去。

听勤学殿当差的小太监容三桂告之:“从前的勤学殿可热闹了,四五个郡主都在,还有已故的沐公子,竝王的沐王妃,郁家沾亲带故的一众人,甚至还有如今不知所踪的埠贤王外甥之子樊绍庸”

沄纚颔首间像绯儿使了个眼色,绯儿送腰间取出一绽金子打赏了他,那小太监喜笑颜开领了赏,又往前给沄纚带路。

虽早已料到如今的勤学殿不如从前,可行至勤学殿时仍不免感叹连连,不过寥若晨星的几个肥头肥耳的男丁而已,比沄纚想的还不济。

没有皇室血脉受教在此,渐渐庆王也不那么重视勤学殿了,如今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纨绔不可教之子,谷太傅更是粗粗行责任之事不胜从前那般严厉解惑尽心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