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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言语不忌讳,又是生啊死的,沄纚有些不悦,克制了几分道:“沐王妃此言差矣,不光我们北淳,这五国十邦的哪一国哪一邦不以长为尊,就说王爷和竝恒王,同为王爷也都被赐了封号,这长亲王和次亲王这就是不一样,我们这些女人绵延皇嗣原是本份,如何敢说辛劳,再者燕王妃身为长亲王嫡妃,我的孩子如今过继给她,封长贝勒,我高兴还来不及,沐王妃前两日的宽慰已叫我早已看开,如今不用再多说,空劳沐王妃多费心费神。”

沐王妃见沄纚如此说面上有些讪讪的,又笑道:“娘娘说的是,我原就知道娘娘是个心宽有福的人。”

沄纚十分纳闷,沐王妃过门不过一年性子完全不似乎从前如水如兰。

凤鸾殿里,燕王妃将芜嫣所告的春草殿宫女绯儿私埋贡品禀告女君,女君当机立断带人往春草殿而去,王良人和吴充依也不舍得错过如此好戏,便一道随之而去。

女君驾临,沄纚忙和沐如兰起身迎礼。

女君一脸怒色往正殿上而坐,又道:“果然这宫里主子病着下人也都懒散泛起事起来。”

见君王话中有话,茅头也直指自己的春草殿,沄纚忙跪地道:“臣妾惶恐,不知女君所谓何意?”

女君怒道:“你在病中,自然是不知情。”

沄纚忙道:“臣妾该死,若在病中有未顾及到疏漏之事还请女王恕罪。”

不等女君发作,门外小太监已进来回话:“启禀女王殿下,已在春草殿内院发现这个。”说罢将带着泥土的雪珍珠擦拭干净呈给女王。

沄纚原毫不知所以然,见状心中当下明白了□□分。

女君喝道:“谁是绯儿?”

这时,绯儿颤颤巍巍的从几个宫女中走出来道:“奴婢,奴婢是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