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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没个样子。”沄纚喃喃苦笑。

银丝丸虽然是一味补药,可是却有保养兵器的用途,用它化成水擦拭兵器,不但能光洁如新,还能比从前更加锋利。我记得北淳竝身边的丰烟腰带上一直悬着一枚银丝丸。

如今沄纚的吃穿用度已经和同有身孕的郁妃平起平坐,她因有孕在身,遂不便前来探望我。

郁清宫里,郁妃近日一直有些肝火旺盛,在吃玉露羹调理,可能是她最近没有休息好,身体也比从前更加浮肿了,面色黄澄,两颊起了不少黑斑,她坐在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颊,恼怒得将铜镜狠狠的拍在桌上,“怎么最近泡盐水,一点用也没没有,照这样下去,不等孩子出世,本宫便肿得跟猪头似的了,从前本宫也不似这番,怎么春草殿那位也怀孕却看起来更有韵味了?”

谬儿忙上前道:“古太医说了,娘娘此胎是男胎之像,男胎本就不养母像,反之若是怀郡主当然不一样了,再美又如何?哪能有娘娘福气?听说只要生完就可以恢复了,娘娘不必担忧。“

“本宫是说现在怎么办?这幅尊荣难怪王爷不来看本宫了。”郁妃气急败坏。

谶儿忙上前道:“娘娘不要担忧,奴婢现在就让人先传古太医来,让太医院想想办法。”

“是啊,是啊,娘娘现在有孕在身,又是妃位男胎,那探夫人给您拾鞋都不配。”谬儿便替郁妃按摩双足边劝道。

郁妃长叹一口气道:“只怕探夫人生下王爷的孩子后,就要跟我平起平坐了。”

庆王神色寡淡心不在焉和靖王下棋,可是久久捏着棋子举棋不定,靖王在他面前咳嗽了几声,他才反应过来,北淳靖打趣道:“王兄这是怎么了,马上又要做父王高兴得魂不守舍了吗?”

庆王长叹了一口气,靖王更加不解了,这哪里是为人父的心情?他疑惑的试探着问:“王兄可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