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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心事太多,忧思重重,第二天,沄才去的月事便又来临门,已经四回有余,此疾让她虚弱不已,古太医已经号过脉,也开了些止血调理的药,才调理好些,两三日又反复依旧,血崩不止。

看到身体病成这养,沄纚心如死灰,从前邀宠揽爱终生依靠之心也凉了一截,为何时世要如此相逼?

这可把庆王吓坏了,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召来了春草殿。

太医们都道:“夫人月事淋沥不断,断后复来,状如泻水,腹中又坚痛,惟欲眠卧,此乃月水不调之症,夫人又多思酸物方,想是胃里也受损了。此状,皆乃神思忧虑,寐寝不安,阴阳紊乱所致。“

庆王百思莫解:“怎会突然病得如此之重?”

沄纚冷静道:“可能是妾身贪凉所致,妾身罪该万死。”

“这宫里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话音才落,侍女太监跪了一地,沄纚忙求道:“王爷请息怒,不干众人的事。”

一向宽宏的庆王罚了一宫的下人,最重的挨了板子,连纆儿这样最轻的也便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庆王又对太医院所有太医命道:“治不好探夫人,本王拆了太医院,留尔等何用?皆散之罢了。”

因沄纚有此类疾染身,这段时间也便不再侍寝,沄纚觉得这是自己报应,也是自己的解脱。

各宫也只得了她染疾,就连北淳竝的王妃沐如兰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