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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不屑神情,杞姬暗自惆怅,那芙郡主可是从小便稳妥无差错的。

庆王身上好全后,回北星宫住几天不到几日,异常又想往那破旧的春草殿。大臣们让他远着她,人人都说曼青公主是放在北淳的奸细,乃不怀好意之物,庆王想到这里也只好作罢,去多了哪有不招人眼的?

中毒这段时间他承受的事情太多了,也许他的心里现在或多或少对沄纚还有各种芥蒂,只是还不想承认罢了,倘若这件事不是曼青国刻意为之,那这个女人她才救了自己,为自己试剧毒这翻情意不可辜负。少不得厚赏一番作罢,

自古太医和沄纚一番找药救庆王,古太医似乎对沄纚的猜疑和忌惮早已放下,那眼神再不似从前那番犀利凛冽。

而庆王对沄纚便时冷时热,不咸不淡,人如其名,心弦也比常人多一根,疑心太重,想来他蛊毒虽尽解,却仍然没有对自己放松警惕吧?

庆王来回踱步,反刍着沄纚救他的种种,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也只能说她是个浑然天成的绝世难得的戏子。

春草殿,庆王突然而至,一来他亲自带来赏赐厚赏沄纚,二来,他仍带继续试探的目的。

沄纚行过礼,小禧子这时进来请命:“王爷,不早了要去哪宫歇下吗?”

庆王故意打量着沄纚,这样的目光沄纚异常窘迫。

好在庆王道:“今晚哪也不去晚些留书房。”

目光离开,沄纚长舒一口气。

北星宫,庆王才回到书房,锦绣宫青儿便来了:“王爷娘娘用过晚饭后身子有些不爽。”

庆王听闻忙丢下手中的书,赶着便往锦绣宫而去。

“可传了太医?”庆王扶起行礼的卿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