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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鹫:“……”

谢厌:“……你似乎很闲。”

“非也。”欧阳善无辜摇头。

宋鹫唯恐再这么下去,欧阳善必定得不偿失,遂不提此事,转而说起狱中土匪。

脸色凝重道:“公子,阿三,我方才去牢狱,原想趁机再行审问,不料他竟欲服毒自尽。”

欧阳善神情大变:“死了?”

“并未。”宋鹫摇头,“我正撞上,已将他穴道封住,手脚尽锁,晾他不敢再妄动。”

欧阳善吁气,回头对谢厌道:“幸好没死,去苍盘山还得用上他。”

谢厌却与欧阳善所想不同,沉吟一二,冷笑道:“他不是求死。”

“怎么说?”

谢厌条分缕析:“他非轻易送死之人,否则,早在被抓审问时,就已毙命。况且若已无生念,昨晚夜深人静不动手,何以正值白日,在所有人都可能审问他之际,意欲服毒。”

宋鹫:“公子是说,他故意?”

“目的呢?”欧阳善皱眉,“总不能就是虚晃一招吧。”

“昨日审问,他透露出消息时,便知我们迟早会去探苍盘山的底。”谢厌思忖,“但却不知究竟什么时候。我想,他没有深不可测的想法,无非是借机提醒我们,早去苍盘山。”

“就这么简单?”欧阳善并不相信。

谢厌看向他:“月前,他们抓你进土匪窝,问了些什么,想必你还记得。”

提起这岔欧阳善便垮了肩:“不敢忘。”

“后来,他再进原州,掳了你与阿秀,留下那张字条所写,也是让我们亲去谷城苍盘山。”

“我想。”谢厌沉沉道,“这帮土匪,和眉州的同属一类,他们不洗劫城内,不搜刮银钱,唯独只想见各州府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