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贤妃为何要这般伤她?
她今日能受这样的伤,往日里,贤妃又该是如何对她的?
赵容蓉忽而就推开了他,自个儿卷了被子往床榻里侧躺去,她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声音冷淡漠然,“你既然不想,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困了,对你没兴致了。”
她的冷淡,仿佛在说着,他不过是她这夜里排解寂寞的一时兴起罢了。
可玉绥怎么会走,他伸手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搂进了怀中,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就是她伤的你,对吗?”
他的声音里隐隐藏着怒意,不知是生她气,还是在生贤妃的气。
手不由得握紧,一整日都不曾感受到的疼痛,突然就一丝一丝的从手背蜿蜒攀爬着臂膀往上,疼的她忽而就皱了眉头。
这种痛感让她心烦的很。
“这与你有何干系?”
她冷笑道:“怎么,皇叔是要为我报仇?”
“我若是说就是她,你明个儿难不成还能提着刀进宫,也同样在她手上划上一刀?”
玉绥叹气,掰着她的肩膀,温柔却有力的将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的躺着。
她的双眼亮的惊人,充满了怒意,还有那还未来得及藏起来的脆弱。
他微微低头,吻上她的眼,将她抱在怀中低声哄着,“你若是心里难过,不必瞒着我。”
“皇叔说笑了,我这人从来都没心没肺,又怎会为了这点儿小伤难过?”赵容蓉抬起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半点都不曾推动。
推得她手酸,她恼怒的盯着他沉静的眼,问他,“你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