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师父你也是这样无聊的人!”易晓愉手插着腰不满自己被骗。

陈桥生低头仔细打量起她,突然收起笑容来了句:“把衣服脱了。”

易晓愉在街头听过几个说书人讲的故事,难道陈桥生就是那种徒有外表的衣冠禽兽!

易晓愉环抱住自己学着故事里的女孩子那样讲话:“师父,您怎的能对徒儿做出这般有悖伦常的事!”

“……”陈桥生对着掩面故作娇羞状的易晓愉深呼吸了下才重新开口:“你还穿着这身衣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被我掳出来的家丁?”

易晓愉尴尬的放下胳膊,鼓起脸开始扯衣服的盘扣。

陈桥生有心提醒她注意回避,但随即又想笑自己真把她当成寻常女孩子了。

易晓愉三两下将家丁服扔到地上,但低头看看自己原本米色的麻布衣服还是觉得不满意:“师父你看,我这原来的衣服是不是也挺难看的?”

陈桥生笑而不语,心想着马上就要把她送回山里了,还管什么衣服好不好看。

没得到回音的易晓愉也不多想,反而兴冲冲的规划接下来去哪:“我说新师父,你要想寻你父亲不如跟着我去找我那旧师父,他博古通今可厉害了,说不准能问出点什么线索呢!”

“你师父是否隐居深山?”陈桥生顺口一问。

“是啊,当地樵夫都叫他易山人呢。”

陈桥生笑了笑:“正合我意。”

易晓愉虽不知陈桥生是笑什么,但她自己也是开心的,至少又能见到将自己从小带大的师父。

陈桥生看她活蹦乱跳的往山脚方向去,就故意引导她:“要回清静的山林里去,你是不是也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