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许茶走到公交站牌的钟锡心中窃喜,从小就这样,只要他表现出来有什么不舒服的,许茶就会以他为先,现在也是。

他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但一想到不这样的话,那个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人就会大刺刺地跑到许茶面前和许茶表白。

想到这里,钟锡攥紧了拳头,他不会让那人和许茶表白的,许茶值得最好的,而那人配不上许茶。

钟锡又想起了他和许茶的最后一次见面,那次表白事件后,他父母突然告诉他他其实是个富n代,而现在,他父母要回家继承家产了。

他急忙跑去许茶家想要和许茶说这件事,却被邻居告知许茶家从下午就开始搬迁了,而许茶刚到家就被接走了。

他急急地拉着邻居问知道许茶一家去了哪里,邻居却摇了摇头,说他们搬得匆忙,来的只是搬家公司,而许茶也是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接走的。

钟锡的手无力垂下,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许茶,想要去打听许茶的消息,却没有丝毫头绪。

屋内没开灯,床帘也紧紧拉着,手机的光逐渐熄灭,钟锡在一片黑暗中躺在床上,手覆在眼上,小声的在说些什么,凑近了才能听出是重复的“许茶”二字。

许茶揉着被自己拱的像稻草一样的头发坐起身,身边的被子突然动了动,一只手搭在许茶腰间。

许棋迷迷糊糊的声音在被窝中响起,“再睡一会儿。”

许茶把她的手轻轻拿开,翻身下床,“设备修好了,我得去工作了。”

说着走进卫生间,过了会一会儿,许茶走到衣柜旁换了身衣服,又拿出一个帽子,带上口罩出了卧室,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头,“姐,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