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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焕。

在那之前的几天，对方曾打来的一段通讯对话突然闯入江封的脑海，以及，在禁闭所见完唐珩之后，与他的一次“偶遇”。

在多疑的滤镜之下，任何的不同寻常都会变成便有用心，更何况那次略显突兀的关怀。

江封微眯起眸子。

他没有回话，但是这种态度足以让秦宏猜测到他的答案。

“哈哈哈！我就知道！”秦宏道，“枉我为他驱使、做牛做马，我还以为他真的那么恨军部呢！”

秦宏笑着笑着，唾液呛进气管，又剧烈咳嗽起来。他伸手捂住胸口，腰背紧紧弓起。过了好一会他才终于平复下呼吸，却并没有重新站直，而是继续维持着躬身的姿势，“那个人是谁？你告诉我……”

在秦宏看不见的那一侧，江封的手收拢成了拳，他将食指抚向拇指指根的位置，轻轻摩挲着。

江封道：“没有那个人。我的决定只与自己有关，不会被谁影响。”

“不不不，一定有。”秦宏摇了摇头，停顿几秒，又转而道，“江封，我们来合作吧？怎么样？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呢，就把那个人是谁告诉我……”

“为什么？”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砸得秦宏身子一颤，他顿了一顿，继续笑着说道：“我这里有很多你想要的消息啊，关于先生的，审判者的，对，还有你那个哨兵……”

江封却打断了秦宏的话。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我谈合作？”

秦宏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木然地望向地面，嘴唇嗫嚅着，却半晌都没有发出声音。

而就在江封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秦宏抬起了头，低声道：“……那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