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您最近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物件么?”

特别?沈水旌暗自嘀咕,最特别的不是遇到对方么?咦,莫不是克父克母过后,轮到他这个名义上的舅舅了吧?

思索间,沈水旌肿如核桃的眼皮顿时一跳,他好想拉上滑落至膝的小方毯,缩紧僵硬的双腿。

留意到他动作的众人:这十足担惊受怕的小动物姿态真的不适合出现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阿叔身上,尤其还是以如今的尊荣。

见对方无意告知,泉溪也不恼,在他踏进别墅区的那一刻,他便察觉到这件事可能牵扯到鬼怪。

那绿篱的古怪缝隙是某物所致,墙纸上的渍印也沾有同样的气息,沈水旌的确是被邪物盯上。

按沈水旌不信鬼神的性子,他自己当是不会主动去触碰那些邪物的。

墙纸上残留的气息微弱,却久久不散。让泉溪更加怀疑源头就在这间屋内,只是暂时躲藏起来。

“不介意我四处看看吧?”这是泉溪第一次与生母对话,他神情自然,显然是把对方当做他过往的顾客对待。

对方片刻方才回神,嘎声道:“噢,请便。”

“阿欣,你也帮忙看看吧。”泉溪没去理财失望的人,转而看向木欣。

“呃,我?”木欣指了指自己,确定泉溪没有说笑的意思,便依言打量起屋内。

程力文递给二人两副塑胶手套,自己也带上一副,十分专业地开始案件取证,这于他而言,可比当保镖好太多。

说是仓鼠笼,可实际的面积还是比木欣的家要大上许多。屋内满满当当的木质家具摆件显现出生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