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小区内上年纪的阿公阿婆也许能够一番收获。岳余的臭牌气也不是年老才有的,她确信一定有街坊对他的往事印象深刻。

“3单元的鳄鱼?怎会不知,走遍整个月湾都难遇比他还恶的人,我一早说过他没好下场的。”一位双手搭膝在亭内乘凉的婆婆包着牙答。

木欣与泉溪对视一眼,内心皆道:婆婆您真是料事如神,魂体被吞噬,的确是没下辈子了。

“那您有没有听过一位叫桂美蕙的女人,她是岳余的老婆,过世好多年了。”

“桂美蕙?没听过。怎么还有人嫁给那条鳄鱼,是嫌命长?”

二人揪起的心瞬时摔在地上,他们又找到几位年纪颇大的阿公阿婆,他们均表示没有见过岳余的妻子,对与岳余有过来往的女子也无印象。

怎么会这样,岳余居住在此,不是为藏娇,真的是一人独处?

接连的否认回答,令二人眉间布满冷霜,似是两株蔫了的黄花菜。

眼见询问一阵,并无收获。二人也走向另一侧的凉亭内,打算歇息片刻。

他们在石凳上刚刚坐下,一个手拿印有医院广告的塑料胶扇,穿着白罩衫的圆脸大叔也落座在他们旁边。

“你们是在打听那姓岳的两个兄弟?”

这位大叔笑起来和肥嘟嘟的橘猫差不多,一看就是那种打听别人私隐之人。木欣不打算理他,以他的年纪,那时,他也没多大吧。

大叔看两个小辈不理他,也不生气,灌了口透明水杯里的凉茶,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两兄弟实乃非一般人也,那做哥哥咸猪手自己的弟媳。那做弟弟的,明明见到却和盲了一样。嘿,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