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诀心里一紧，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那你现在到底是……”

宫司辰勾起嘴角，“你是想问我到底还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宫司辰？”

蔺诀蹙眉，没有说话。

宫司辰：“是，也不是。”

蔺诀眉宇间的沟壑愈发深刻，“什么意思？”

他发现自己今天好像一直在问这句话。

这些他明明应该很熟悉的人，此刻看着却都觉得如此陌生。

“宫司辰本就是我的一缕神魂，追随着柳晞来到这个世界，机缘巧合之下成为宫家的孩子。现在的我才是完整的宫司辰。”

“所以你到底是谁？”蔺诀问道。

宫司辰：“我本名北辰，乃是异世大陆的修道者。哦，就是你们认为的修仙之人，柳晞曾是我最小的入室弟子。”

“最小的？你有多少弟子？”

“具体没数过，一个门派都是我的徒子徒孙。”

蔺诀：“……”

竟然还是个门派大佬。

虽然没有见识过修真界到底是什么样，但小说里描述的修真门派，即便是小门小派也就上百人至上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