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啊?”沈子耀喊了一声,未得到回应。
营地里没了百姓,夜晚也安静许多,只不时能碰上巡逻的士兵。
时常有人经过,傅其章便不能光明正大地去“扒门缝”,不然威信何在。
一小束光从合着的帐帘缝隙中漏出来了,他四下打量着,刚要往沈郁茹的帐前探身,想着能看看里边的情况,
可还未看到,就有士兵在身后唤了一声将军来打招呼。
不得已,他只能装作路过,点头回应后,漫无目的地游走。
忽然,一小束光洒成一片亮堂起来,帐帘被掀开。
“你在这儿做什么?”沈郁茹出门,看到人在踱步。
傅其章猛然回身,没料到人会出来:“没…”
看着他心里有鬼的样子,沈郁茹道:“将军今日不去巡河道了?”
“不去了。”傅其章答,然后试探道:“那我今晚陪着你可好?”
“不必了,我与可竹还有许多话要说。”沈郁茹只如往常一样平和,甚至还特意露出了些笑意。
两人说着,忽然从暗处探出一个脑袋来:“阿姐,我能去看看可竹吗?”沈子耀说着就要往营帐里跑。
沈郁茹将他拦下:“可竹休息了。”
帐里分明亮着灯,怎么就休息了,沈子耀急得一跺脚:“你们两个人闹别扭,别祸祸我跟可竹啊。”
“谁闹别扭了?”夫妻两个异口同地反驳,把目光投来,谁都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