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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幸 吾七哉 933 字 15天前

这才多久就送上手帕了,沈郁茹忽然心绪难平,那感觉就仿佛自己心爱的什么突然被旁人盯上了。

“这有纱布,我给你换了。”她故作平静,拉起傅其章的手,往榻边走去。

傅其章任她拉着,疑惑:“为何啊?”

还问为什么,沈郁茹简直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可这样空凭猜测的事情,又要怎么直说。

“手帕丝线密,不透气,我怕你伤口不好!”她压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如往常一样。

可是刻意去掩饰,反倒又显得过分清冷。这些日子以来,傅其章觉着沈郁茹已经开朗了许多,很久没见过人这样的沉静。

他不得不又如刚成亲时一样,小心地去揣测:“怎么了?”

“没事。”沈郁茹垂着眼神,细心地把手帕换成纱布,并不去看他。

傅其章心里打起了鼓:“这几日忙,确实没好好陪你,我”

“你去忙吧,我这儿没事儿。”沈郁茹整理好药箱,顺手也把手帕叠好了放在一旁,缓缓起身往帐外走去。

若只听说得话,并没有什么不妥。可傅其章早已熟悉,她只要一托辞说没事,定是有什么的。

刚出了帐门,沈郁茹就后悔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些不妥。以往自持的气度,现在却半分也拿不出来。

但人家姑娘手帕都送了,分明是有意。可转念一想,万一真的只是顺手取材包扎,自己这样也多少有些心思不宽敞。

左右在这里待着都是心烦意乱,不如去看看沈子耀和殷可竹,也好换换心思。

这几日哪哪都看不见沈子耀的身影,他一头扎在那间小木屋里,恨不得片刻不离。

不过这样也好,两个人倒多了许多能呆在一起的机会。

沈子耀端着一碗热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又吹,才送出去:“来”

“我伤的又不是手,自己能喝。”殷可竹不愿意这样磨磨唧唧,便要伸手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