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宁松了口气,“这寻常买断方子可不止这个价钱,不觉得亏吗?”

母亲既是做药商出身,他对这些事自然也是有几分了解,小小的桂花油方子买断都需要上千两,更何况还是精心研制多年的清心丸。

许明奚在身后推着轮椅,淡笑道:“无妨,我提的要求也很多,钱这种东西,以后总会有的,还是先解决当下燃眉之急的好,掌事大人的中风不能多耽搁了。”

前面的沈淮宁突然一顿,眸中闪过复杂之色,有些犹豫。

“将军,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沈淮宁瞧着光怪陆离的灯会渐散,打更人走到街头吆喝,不由得摇了摇头,转眸神色一变,“总之,以后不准有事别再自作主张,要是敢不说,就罚你抄家规。”

“啊!别呀!上次我抄的手都软了!”许明奚在身后跟着,左右开弓,“要不过几天我陪将军逛灯会吧!给你猜谜赢个你喜欢的灯笼回来”

细软的声音絮絮叨叨地,引得后面的袁青木捂嘴掩笑。

沈淮宁的思绪游离在另一番,心道:“罢了,这掌事大人已身故一事,她还是不知道为好。”

茶楼内。

几个胡须大汉将黎闻天一把钳住肩背,重压到地上,害得他面部扭曲到变形挤在地缝上,几近面红耳赤,眼珠子不停转悠着,艰难说道:“凌华,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别人说什么,我跟你说你千万别信,我都可以解释给你听的,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