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念着, 后面还说了很多关于她和沈敬臣的事。

沈淮宁揉了下额角, 竟是自胸腔发出闷闷的笑声。

几去经年, 竟没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他不再是当年傻乎乎问出这种问题的小孩子, 甚至还有了这小姑娘。

不多时,轻喃的闷哼响起,拉回他纷扰的思绪。

许明奚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立刻松开了她的手,装作无事发生。

“将军?”

“醒了?”沈淮宁缕了下衣袖,将侍女送来的药碗端过去,正好在青泥小火炉上温着,如今正好能入口,“把药喝了。”

许明奚揉了下惺忪的睡眼,睡过一觉的确好受许多,问了一下汤药,确是平日女子来葵水喝的五方汤。

她接过饮下,稍稍缓过神来,回想今日在御花园发生的事,眸中闪过一丝惊慌。

随即小声问道:“我今日是不是又给您丢脸了?”

“知道就好,自己身体不注意又有谁在意。”沈淮宁说着,转着轮椅走到床边,不料许明奚连忙退到床角。

怎么又怕他了,眉眼隐隐压下一丝烦闷。

许明奚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思,连忙说道:“将军,女子来月事一事,实乃污秽不祥,我还是莫靠近您,免得冲撞了您。”

这也是为何刚刚在御花园诸位贵女会如此惊诧忌讳此事,女子属阴,闺中要是来了月事,大多都闭门不出,尤其是对家中父亲兄弟多有避讳,出嫁后更是要与夫婿分院而住,以免冲撞了男子的气运。

沈淮宁听着,眉眼的阴霾逐渐加重。

他肃杀沙场多年又怎会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