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醉月楼是你家的产业,还得请你派人护着她些,我不在,寻个由头,莫叫她献舞了。”
苏岱侧头瞧他,低声道:“便是你不说,这我也明白的。”
不觉二人已来到陇春茶坊楼下,见林万宗与他的小表弟一般姿势倚着算账的柜台,神色迷离。
“定定地瞧什么呢?”李岩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嬉笑道。
笑面人,最难猜。
林乐时闻声抬眼,精神了些,拍拍身旁那人,“林万宗,你客人到了。”
林某人稍愣一会儿,回过神来,走到二人跟前,面露苦涩道:“岱兄,岩兄,我可能是病了。”
苏岱不解,“怎么回事?”
“上楼再说,上楼再说。”林万宗神神秘秘搭了二人的肩膀往楼上去,林乐时跟在身后。
待四人坐下,李岩正开口要问,那人抬起食指往嘴边一比,“嘘”。
惹得人一头雾水,只有小表弟无奈扯了个笑,像是习以为常。
“平时咱们能不等张载明,今日性命攸关,必须得等他一等。”林万宗自言自语,给自己斟了杯茶,透过窗外盯着街巷。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是聚齐了人。
三人不明所以的瞧着林万宗,那人左顾右盼,低声道:“哥哥们,我怕是得了相思病了。”
一桌人除了小表弟,先是一怔,而后齐齐捧腹大笑。
“我没开玩笑,你们可真过分。”
张载明顺了顺气,“敢问是哪家姑娘?”
林万宗蓦地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不知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