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个时候,旁人都该识相的退下了。

金婆子却说:“正好,奴才也有事禀告王爷,想来应该和阿烛姑娘说的是同一件事吧。”

阿烛只能道:“想必如此。”

詹王一听便知里面有猫腻,索性也不去东院了,直接将人带去了他的书房。

在自家管事和阿烛之间,詹王本能的偏向于相信自家用了多年的管事。

只是阿烛抢在他开口之前,便道:“请王爷明鉴,府中不知何时传出谣言说,说娘娘在家不干不净与人私通,此等谣言,居心险恶,还请王爷一定彻查此事,还我们娘娘一个清白。”

詹王陡然睁大了双眼,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笑笑的母亲金管事错失先机,又被詹王一声怒喝吓得胆寒,一时竟没能立即站出来反驳阿烛,流言不是这样的。

她没能立即反驳,便是给了阿烛机会,阿烛忙道:“王爷息怒,我如何敢再这样的事情上扯谎?今日早起,笑笑忽然来回禀说府内传出了这样的流言。奴婢也觉荒诞无稽。”

“可我想笑笑虽然也和我一样一直跟在娘娘身边,但她有金妈妈这个母亲,消息自然比我们灵通些。金妈妈是咱们府上的管事,想来不会拿这些没根据的事情胡说八道吧。必然是流言已经抑制不住,才是报到娘娘哪里。”

“金妈妈,你说是吧?”

金婆子也算是个能言语的,但是阿烛的话竟叫她一时找不出破绽来。

她能反驳那一句呢?是没有流言,还是那话不是她们母女说的,又或是那流言不过几人闲言碎语,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她那一句都反驳不了,只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