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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会渴的。”宗洲双手撑到他身体两侧,压得那枝干似湖面轻舟晃了晃,灼灼目光明示了什么叫“渴”。

凌浅正抓着宗洲衣襟,蓦地手就被牵到了宗洲的腹部,他脸热着,等着这人再说些撩人的话。

宗洲抓着他的手,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揉了揉,满目渴求地说:“凡人爱侣还会问,夫君啊,你背了我这么久,饿不饿?”

“夫君会怎么说?”凌浅笑靥如花。

宗洲倏然手上使劲,将他拽得前倾,仰头用唇迎上了他的唇,一个分明是自己主动,却瞧着像凌浅想要的吻,渐渐在宗洲的主导下加深。

情到浓时,二人俱是一双爱|欲|迷离的眼。

勾在一起的,又岂止是难分难舍的眼神。

“你问夫君会对你说什么?”宗洲用舌尖勾了勾凌浅的上唇。

凌浅意犹未尽地用双唇追着那一点柔软,轻声喟叹着:“你要做我的夫君,那你就是我的夫君吧。”

“夫君会说,我是会饿的,可我不要你下厨辛劳,夫君要你擦汗,要你摸嘴,不过是想与你在烈日下发了一身汗,回到家里,让夫君嗅着你的体|香,为你洗净了身子,再让我……”

凌浅听得心潮澎湃,明知这话只差一个“吃”了,却见宗洲止了话。

他身子此刻已然见好,心是不痛了,想来宗洲早已发现,可眼下倒好,这是又要吊着他的胃口,让他馋着心动的话了。

“看出我有心事,想分我心神,可不是这样的。”凌浅脸热心跳,真不知自己这面目该有多不正经。

“难不成小浅愿意纵容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宗洲用衣袖拂了拂树枝,神神秘秘地近到他耳边说,“夫君方才丈量过,这树枝正合你躺着。”

“我可没说要躺在这里,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凌浅推开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