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嘛,”宗洲求|欢时,哪有过什么凌浅想象中的傲气,恨不得拉拉扯扯间,扒不光对方,扒光自己也好,“我就会想做啊,什么时候都想,你哭得我好心疼,发脾气又好可爱。”

“宗洲!”凌浅揪紧自己的衣襟,指着人,大声道,“不许缠着我。”

“那可不行。”宗洲不仅要缠,还挠得他浑身痒痒地缩成一团。

凌浅是自以为仍在气头上的人,可又忍不住这手法,痒得笑个不停,一手护着自己的衣服,一手又忙着推人,好一阵折腾。

折腾得他脸红身热,满头是汗。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挠我了。”

宗洲说停就停,倏然揽住凌浅的后腰,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

一手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凌浅气息缓了缓,目光温和许多,道:“你究竟想要我什么呀?”这人方才说的是那事,可分明又是在与自己玩闹。

“想要看你笑一笑,”宗洲成熟的嗓音稳重迷人,“‘为你好’这样的话,你年少时一定听过很多次了,我知道你过去能原谅恶人,今日也一定会说原谅我。”

“可我不是为了和他一样控制你的心绪,我想过,你知道我瞒着你做了什么,你未必会开心,或许还会生气。”

凌浅目光温柔,轻声说:“我已经没有在生气了。”

“可是宝贝啊,”宗洲按着他的后颈,轻轻与他碰了碰额头,“我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不生气,是真心想要你开心,我想要你看见孩子想笑就能笑,看见任何喜欢的事物都能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也还好吧。”凌浅也只能说自己还好,只因他清醒时,也不知道自己离了宗洲的状态能有多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