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没听见这又是爱又是需要的。

凌霄君紧接着一声“太一门需要你”,凌浅忽然恢复了听力,听清楚了。

凌浅眉头一挑,满目不解道:“太一门需要一个被逐出师门,名誉扫地的弃徒做什么?”

他只觉得眼前人莫不是忘性大。

凌霄君见他听完这些竟全无情绪变化,倏然冷了脸,道:“名声不重要。”

“那为何师尊不向世人认下自己的罪行?”凌浅理了理衣襟,不在乎的语气,道,“也是,只有我这个世人皆以为您最看重的弟子,担了污名,他们才会信你。”

“你担下罪名,为师一样护你周全,你大可以隐姓埋名,继续在太一门,在为师身边,但为师的名声不同,关系着整个太一门,你想想檀乐……”

凌霄君自觉坦荡,义正辞严。

一双手就要扶住凌浅的肩。

凌浅还未来得及躲避。

忽然就被一团黑色雾气笼住,目光还混沌着,一个强势的吻已然包含着他的唇。

熟悉的气息,燃起心跳的接触。

凌浅几乎立刻红了脸。

他满心只有拥抱着自己的男人,一时竟忘了旁边还杵着一个与自己争论半晌的人,竟还情不自禁,下意识回抱住宗洲,回吻了片刻。

“有人在,乖,我们回去再亲|热。”

这话从前都是凌浅说的,如今却换了那最不顾及场合的男人开口。

说得凌浅脸更热了起来,双眼显眼的因爱意水汪汪的。

他的心只有在宗洲身边时,才会柔软温情。

凌霄君看在眼里,蓦然涨红了脖子,手掐紧掌心,装作云淡风轻,道:“花赠凌浅,孩子的满月礼,本座一会儿命人在宴席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