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凌浅捂住宗洲的嘴,“不许说出来什么事,我知道你们没有,但他对你一定有那种心思。”

宗洲神色奇了,笑着说:“他服侍你身边一月了,我还是头一回知你有醋意。”

“他在我昏睡时,还奴儿、奴儿地在我病榻前,跟你说话,”凌浅面色难看,“他说你入我梦前,都是这样在说话的,你说当时我醒了,保不齐,就是被你气醒的。”

“不是担心我被雷劈了?”

宗洲还从未见过凌浅为自己吃醋。

萧奴儿就似一粒尘埃,宗洲还真不会在意这种人的花花肚肠。

凌浅一惊。

一想起自己昏睡时,最惦记的是与宗洲初遇,这人是被雷劫重伤的。

他立刻抬手又捂了捂宗洲的嘴,紧张道:“我想我总有一日能够跨过凌霄君在我年少时设下的所有心坎,但有一道坎,我今生怕是跨不过的。”

“宗洲,你以后都不许对我起誓,”凌浅目光闪烁,情真意切,“我只怕来日,再疑心你什么,吓得会是我自己。”

宗洲抱住他,温言暖语:“宝啊,我怎么舍得你担惊受怕,我要带着你,快些飞升,为你把雷劫也掌控在手心。”

……

第46章 如此恩爱

将雷劫掌握,岂不是成了修立天道秩序的天地共主。

他二人如今尚在人间,谁也不知道飞升后将面对怎样的世界。

与常人对未知总会怀揣着警惕不同,凌浅面对的男人,无论身在何处,处于何等地位,对未来的畅想都是掌权霸主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