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宗洲话也轻柔,揉的手法也轻柔,“会不会疼?”

凌浅耳根子热得厉害,缓缓呼着气,心里已是习惯了这样的照料,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发着烫,也享受,也觉以为这是享受而羞耻。

他摇了摇头,低声说:“鲛珠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瞧那卷轴时,是眼见过产后哺育之事的,可总觉侥幸,以为自己不会胀起来。

如今倒好,孩子只能在莲花中,他抱不了,自然也免了让他更觉羞耻的喂养之事,只是生麦芽是吃了好几日了,还是时有胀痛之感。

宗洲瞧着他的脸上的反应,手法渐渐加重些,还有心与他说笑,道:“小浅昨夜还说,幸有这鲛珠,得一双麟儿。”

凌浅一手勾着宗洲的肩,一手轻抓着自己的衣襟,张嘴正欲故意反驳几句,忽然就被这坏心男人的拇指轻磨过敏|感。

他呼吸一重,话就止在了喉间,只顾着掩饰红了脸,埋首在人怀中。

耳边微微一热,竟是宗洲的唇贴在他侧脸,温声不正经地说:“你我极|乐时,你还说,每每我撞到这鲛珠,你都欢喜极了。”

“坏痞子,”凌浅倏然局促地将衣襟里的手往外推,“你哪是想我早些好,分明是有意刺|激它出来呢。”

这坏痞子不答话。

却是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故意让他瞧见自己是如何神色满意地,将满掌心的乃白挨着唇,又尝了尝的。

“你真是……”凌浅是骂不出口,眼见此景,反而更觉体热。

宗洲半点不知羞,与他额头蹭了蹭,一副关怀正经神色,道:“药能让它再没有,可已经有的,我们就让它快些都出来吧。”

“你就是坏极了。”凌浅想着这人坏,可又偏爱这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