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脸贴着宗洲咚咚跳动的心,被温暖得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我不会的。”

“我就是说万一。”宗洲这话说得略有些心虚。

凌浅轻声道:“那我就以死谢罪好了。”

宗洲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语气无奈地说:“看来你师弟说的真不假。”

檀乐说凌浅若得知恢复灵力最快的方法,为寻师尊,势必会冲动落胎。

“小浅,你就这么听你师尊的话,他在你心里,真的比我重要吗?”

也比我们的孩子重要?

宗洲搂住凌浅的腰身,也似凌浅等他作答时的心乱如麻,可越是情急越是安静。

安静许久,直到怀中人忽然头一歪,险些从他胸膛滑落。

宗洲赶紧扶住,极轻柔地唤了声:“小浅?”

凌浅呼吸沉沉,显然早就已经舒服地睡着了。

“我以为你方才的反应很兴奋,你这小傻瓜倒好,聊着情|事都能睡着。”宗洲的话看似抱怨,可无论目光还是哄睡安抚的手都对这“小傻瓜”爱惜至极。

凌浅奶猫一样团在人怀里,无意识地双手护着小腹。

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梦话,“嗯……你怎么知道会快活,你是不是,快活过。”

“是啊,还快活过不止一回呢,”宗洲清楚他睡熟了听不见,终于是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和我快活的人,明明生着一张纯洁的脸,却睡了我不认账。”

凌浅睡梦中也许并非在为宗洲伤情。

至少宗洲以为他有更值得伤心的事。

可一见到凌浅难过地皱起了眉头,宗洲就立刻心无旁骛,唯有心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