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宗洲将温暖掌心覆上他小腹,满目温情关怀着说:“也好,我也不想再得知你身子不适是听旁人说的,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这里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凌浅想了想,真要让人安心,就该细说,“其实也就疼了两回,一回是那日与你对战,耗尽我灵力时,我以为是运功不当常见的事。”

“只是,这事说来也奇怪。”

“第二回 腹痛,是在你为我恢复灵力后,按理说灵力充沛不该会这样,我当时正在气头上,燃了活血开窍的药香,就……”

凌浅视线落在宗洲那张自责的脸上,立刻止了话语。

宗洲按了按他的肚子,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确认了他并无责怪之意,方才愧疚语气,说:“太可怜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凌浅可不认自己可怜。

也并非要将原因尚不明确的病痛追责到宗洲身上。

于是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我这里,这事,和你真没什么干系。”

……

……

午后。

凌浅独自一人前往护山大阵。

就见檀乐也在此地,不知是有何心事,亦或是尚未完全摆脱幻术影响,只一个人坐在石阶上自言自语,全然没留意到他在身后。

“是养在正道好,还是养在魔道好啊?”檀乐掰着手指,神色当真苦恼。

凌浅不敢大声惊扰,又担心这人陷入了魔障,只好轻声说道:“自然是正道好啊。”

“正道好是好,就是人不好。”檀乐仍在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