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触感是清晰的。

他能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护在后颈,一只手护在腰后,让他跌落之时,如坠云海。

耳边的问话很柔情:“小浅,你说我像什么?”

“我说……”凌浅再发声已是温柔的梦话,“你好像并不爱我,你只是,在发泄欲|望的野兽。”

“野兽吗?”宗洲的唇很轻地贴在凌浅的唇上,话似叹息,“野兽能让你舒服。”

……

……

“不要,不要!”

凌浅挣脱梦魇一般醒来,睁眼之时,阳光已然洒满了被面。

他呼吸起伏剧烈,赶紧看了一眼身旁。

竟是,空无一人的。

“难道又是做梦?”凌浅掀开被子。

只见自己一身中衣穿得整齐,毫无与人缠|绵过的痕迹。

他还记得自己体虚到走路都难的事,可当他起身双脚落地之时,除了感觉地面冰凉,竟无半点不适。

他此刻体内灵力充沛,虽仍在涌向腹中,但不至于瞬息被吞噬。

“难道我真的和他双|修了?”

我堕落了。

凌浅头疼得厉害,怎么按太阳穴都难以缓解。

他一想起宗洲那句“不是第一次”,就气得心脏疼,只怕再多想起宗洲一次,就能气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