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文书是否为后补的。”皇帝目光如炬的盯着徐湛,话锋一转。
徐湛刚沉下的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让朕说着了吧,怎么不狡辩了?”皇帝问:“有难言之隐?”
“是。”徐湛道。
“害怕了?”
“是。”
皇帝干笑两声:“沾上毛比猴儿都精,你会知道怕?”
“回陛下,臣怕,也不怕。”徐湛道。
“此话怎讲?”
“臣确有难言之隐欺瞒君上,任凭陛下处置,故臣怕;可臣也知道,圣明无过陛下,若是有心处置臣,早在殿试之前就将臣法办了,岂会容臣参加殿试,故臣也不怕。”
皇帝忍俊不禁:“瞧瞧,朕怎么说来着。”
王礼也陪着笑了出来:“奴婢侍奉圣驾二十余载,还头次见到如此胆大的贡生呢。”
“人家是有恃无恐,打量朕顾及朝廷脸面,奈何他不得呢。”皇帝笑道。
“臣不敢。”徐湛俯下身,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