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湛揣着复杂的心情回府时,却听说父亲还未回来。
“衙门来人说了几句话,老爷便急匆匆出门了,连官服都是拿了路上换的。”下人说。
徐湛给祖母母亲报了平安,就回房了。
他这一天,只用了早饭,又在外奔波了整日,早没了一丝力气。袭月为他端来饭菜,他腹中空空,头晕眼花,碗里的饭戳了又戳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一天来发生了太多事,令他骨鲠在喉。
他坐在窗边的书桌后发着呆,直到有人走过窗外,闯入他的视线。
“爹!”他腾的起身,跑去外间开门。
“怎么了?”林知望走到门口,奇怪的问。
“没什么。”徐湛将父亲让进门,默默的跟在身后。
林知望见一桌几乎未动的饭菜,没说什么,将一小瓶跌打酒搁在一旁,推他去床上趴着。
“爹今日没去宫里?”徐湛瓮声瓮气的问。
“去了部院,商议太子丧礼的章程。”林知望说着,见徐湛本不严重的伤处被马鞍磨破了皮,跌打酒是不能用了,转身去柜子里翻找创药。
徐湛一声不吭的随他摆弄,顺从的像个木偶。
“担心了?”林知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