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朗愣住,徐湛一惊。
“需要我说第二遍?”林知望问。
何朗赶紧应声,对徐湛道一声得罪,将他拉出了书房。
出了房门,徐湛方敢挣脱了何朗的手,何朗一脸愁苦:“公子啊,你到底瞒了大人什么,怎么就到了关柴房的地步。”
“我不知道。”徐湛冷着脸往柴房走。
“不可能。”何朗快走两步追上:“你岂是逆来顺受的主?若真的冤枉,你早就分辨了。”
今日是齐英的课,季怀安却与齐英相约一同来到怀王府,从穿过影壁开始,齐英便频频叹息:“玉壶玉壶,一片冰心在玉壶。”
“齐大人休要危言耸听,那是玉壶不是玉玺。”季怀安摆手道:“你只说陛下赏赐长孙一件玉器,怎么不说,陛下赐殿下一把良弓呢?陛下曾经说过,臣如箭,君如弓,弓心正方能遣箭直。玉壶再精美也是把玩之物,不堪一击。”
“你这是抬杠。”齐英不欲与他多说,快走了几步,险些与冲出殿门的李铨撞了满怀。
“齐大人恕罪。”李铨扑通一声跪地:“两位大人救救我们殿下吧。”
季怀安惊问:“殿下怎么了?”
李铨已经慌了手脚,颤抖着声音道:“林师傅不知哪来的火气,拿了戒尺要责罚殿下。”
齐英也面露惊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