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敌对路落倒是听清楚的，一直以来方自芜把她保护得太好了，生怕她受点什么委屈，面对一个路落熟悉的陌生人，看不惯也挺正常的。路落暗自叹了口气，要是别人知道高冷女神方自芜进可徒手揍歹徒，退可耐心嘱咐身边人，那些粉丝的滤镜怕是要碎个完全。

郁山绥无奈摊手，“我在想后期她会不会对我有所改观，跟她打听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确实没有向她打听，问的话估计会挂我电话或者拉黑之类的。”

“哪有，方人挺好的，不会随便挂电话的……顶多，大概也许可能，揍你一顿？”

看着路落憋笑的表情，郁山绥有些委屈，“男朋友要被打了你还那么幸灾乐祸的吗？”

或许是纸包鱼店温度有些高，又或许是空气不流通，又或许是郁山绥委屈的样子太可爱，又或许……是男朋友这个称呼，路落脸有些红了，眼神到处乱飘，心想怎么办怎么办，万一被看出脸红怎么办？这鱼怎么还不好？

过了一会儿，郁山绥拆开了纸，调料的香味伴随着鱼和配菜的香气散发开来，“有些已经可以吃啦。”温和的声音把路落的神智拉了回来，又听到他说：“你看看，是不是都是你喜欢的？”

路落依言往锅里看去，土豆、金针菇、鱼丸、小白菜……还真是都是自己喜欢的配菜，鱼也是自己喜欢的草鱼，路落有些惊讶地看向郁山绥，“你怎么……”

“秘密。”路落还没说完，就被郁山绥神秘打断，“我刚看了一下，土豆已经可以吃了，不过你应该喜欢绵软一点的口感吧，再稍微等一下。”

“你……”路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放心，我没有跟踪你，正当且大方。”

郁山绥说的坦荡，路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头用筷子戳着豌豆，嘟囔着：“我才没有那个意思，既然正大光明，那你还不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得等一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