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承认,心里像关押着一头野兽,看见她便想挣脱牢笼。
甚至从前两人还在冷战,互不说话时,好几回在外面瞧见她,便立时……
只能用宽大的袍服遮掩,隐在暗处不敢动弹。
直到她身影远去了,才若无其事的从人群中走出,在她原先站的地方待一会儿,轻嗅那遗留在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冷香。
爱/yu,这两个字怎能分割开来。
曾经,为满足内心这头野兽,他不惜买通玉修观玄机道长,使出那等下三滥的招数诱使她与自己欢好。
什么清心寡欲,只有他自己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货色。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时,只有不通人事的傻子才忍得住。
但凡经历过一次,便会日日想,夜夜想,恨不得天天都抱着她入眠。
这些深埋在心底的欲念,他永不会对人诉说,只庆幸她过去从未表现过排斥。
身体比语言更加诚实,每证实一次,他便会知道,她亦是喜欢自己的。
“再说,都两个月没碰了。”他语气含混不清:“昨晚上,便想了一夜。”
早上起来便有些遭不住,若不是吵那一架,他也说不准自己究竟会忍到什么时候。
夏天穿得少,下身那层薄薄的亵衣料子根本不算什么,他随手就撕开。
沁嘉坐在他腿上,被他身上温暖舒服的气息弄得有些熏熏然。
可是到最后,他却显得顾虑重重。
沁嘉轻轻喘着:“萧大人是不是不行?”
萧容昶脑子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