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昶解开腰带,掀开被子覆了上去,亲了亲她的脸:“别动了, 闭上眼睛应该会好些。”
接着又有更多泪水流出,她都不知自己哪儿来这么多眼泪,分明那天受伤的时候都没哭。
耳畔传来一声叹息,她下意识扭头,唇刚好划过他的耳朵,烫极了。
手往下去,摸到裙子里没穿多余的东西,略微松了口气。
沁嘉慢慢发现哭能减轻疼痛,抽得更起劲了,抬起左手想去擦擦,被他一把握住。
他握着的手微微使力……
沁嘉受伤的右臂在枕巾上蹭了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更加可劲儿哭起来。
她被人圈在臂弯里,声音又娇又软,矜贵得仿佛碰都碰不得,偏偏又一直催他。
“别弄到我手了。”沁嘉深深吸气,感觉一片兵荒马乱。
萧容昶丝毫不敢用力,身子都没挨到她的,膝盖又稍微跪起来一点儿。
“别哭了……”
“你就会冤枉我,坏透了。”
情急之下,他用袖子去给她擦泪,温声去哄:“是臣说错话了,当时那种情况,殿下已经做得很好了。”
沁嘉去看床头柜上沙漏,含着眼泪催促:“还要多久呀。”
泪闸一打开,就不容易收住。
尽管已经好很多了,眼泪仍止不住,将枕巾都哭湿了。
萧容昶往下摸了一把,不该难受才是,见她还是哭,掰正她的脸,轻声哄着:“殿下若是不喜欢,等伤势全好了,便可将子蛊取出。”
却见她对这问题置之不理,只睁着一双泪眼,娇声问他:“我们这算不算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