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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嘉埋头在他胸前,有些尴尬的咬着唇,小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人平时精明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呆的时候。

她几年前作大死,服过一味很厉害的凉药,从此以后每次来葵水,都折腾得跟小产了似的。

萧容昶神色有片刻怔忪,随即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殿下怎知……”手还放在她肚子上,沉声问:“是不是这儿疼?”

“是,可又不是……”沁嘉没力气说太多话,忍着阵阵晕眩,轻轻吸了口气,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萧容昶忍不住道:“殿下明知道自己……还放纵饮酒。”

总归还是松了口气,不是他猜测的那样便好。

“不用去宫里,我府里有药,吃了就会好了。”说话间,她浑身冷汗直往外冒,衣服都湿透了。

这几年月月如此,这次是因为随身带的药丸泡水没法吃了,才会疼成这样。

马车转了个方向,不一会儿,稳稳停在公主府门外。

沁嘉已是疼得昏死过去,被萧容昶一路抱进府里。

管家和玉痕见此情景,简直都急疯了,玉痕看见赶车的竟是蓝夙,微微吃了一惊,却顾不上拦他,赶紧吩咐人去取药,然后就进房伺候去了。

看到熟悉的陈设,蓝夙在院中顿住脚步。

方才那二人之间对话,也尽数落入耳中,由不得他不多想。

早前曾听说,首辅与长公主之间关系水火不容,但照方才的情形看,那位倒更像已成为她裙下之臣。

如此,他心中最后一点执念,也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