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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白菀闻言态度总算是松软了点,但依旧不理他。

沈思洲如实道:“宅子是叔父买的,他人在上京也没有出去办事。我叔父真名唤作寇柏昌,是当朝左相。

“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他身份特殊,朝中盯着他的政敌众多,我一直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是怕你因此惹上祸端。前几日我是受了一些弹劾,主要是因为晁瑛的事,三皇子那边下的手,叔父故意刁难我是为了保我。现在晁瑛定了罪,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生怕崔白菀不信似的。他又双指并立,指天发誓:“我所言没有一句隐瞒,也没有半分假话,否则明日我便与你合离,此生不见。”

过了会儿,咬着后背的牙齿终于是松开了。

“还合离吗?”沈思洲谨慎地问她。

崔白菀咬唇:“不合离,但是我心里还在生气,没那么轻易原谅你。”

闻言沈思洲神色温柔了下来:“好,我慢慢哄,哄到你开心为止。”

他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崔白菀却羞红了脸,啐他一口:“登徒子。”

他虽一声没吭,但是肩膀上的伤疤过于显眼,两排整齐又深刻的牙印清晰可见,不过伤口已经凝结,不再往外渗血。

崔白菀道:“我去找玉仙给你要点金疮药。”

她起身,还没走几步被沈思洲一把攥住了手腕。身形一旋,成了沈思洲躺在躺椅上,左手轻轻一带,崔白菀成了一个坐在他腿上,被他搂抱在怀中的姿势。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先不急,刚才你咬的地方有点痒,你再咬咬。”

“……”

本来一开始还是她占着主导权肆意撩拨他,但到最后咬着咬着又变成了咬她。

罗衫半褪,险伶伶地挂在她的臂弯处,双手无处可放,只能抓住他的肩膀。蛾首低垂,散下来的青丝遮住了埋在香软胸口处正在煽风惹火的口舌,像刚才她做的那些,一点点的,故意研磨她,刺激她,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