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沈珂祈问她。
这事不能声张,所以他便没让石豆去请大夫。
樊姨娘因乐漪不见了,在府里大闹,要不是夜已深,怕是会闹得虞城皆知。
府里的下人出去寻乐漪,已经闹出了些动静,要是有心人要探消息,一探便知。
过两日,祖母和父亲便会回来,按樊姨娘的性子,小事都得变成大事,乐漪是她的心头肉,她绝不会让乐漪白白受这个罪。
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沈歌钦手轻摸着脖子,点头:“我没事。”
一想到乐漪是因为她而遭这事,她心里就不好受:“乐漪呢,她没事吧。”
她自小被樊姨娘捧在手心里长大,无论在府里还是出府,都有很多随行的人护着她,但这次,她被吓坏了。
沈珂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起身去拿了桌上的药膏。
“你怎么不说话?乐漪她——”
沈珂祈紧握着药膏瓷瓶,紧咬着腮帮子:“她没事,”转过身,盯着她看,“你能不能先顾顾你自己?”
一身的伤,还有空关心别人?要是他再晚到一步,她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听到乐漪没事,沈歌钦才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背靠着绸垫:“乐漪没事就好。”
“自始至终,他的目标,都是你。”沈珂祈折回来,径自坐在床沿边上。
沈歌钦垂眸,不敢去迎他的目光:“沈珂祈。”
“嗯。”他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