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萦垂眸看了一眼,这几人都不是她认识的人,便没有理会,但这几人里有一人蓦地朝她藏身之地看了一眼,皱眉站住脚。
“宁泉,怎么了?”他身边的人看向他问道。
被称作宁泉的男子看着桑萦的方向,蓦地一掌朝桑萦的方向打过来。
桑萦并未接他的招,拍掌打向身下的古树枝干,借反力腾身避开这一掌,而后轻飘飘落到地面,站在这几人面前。
这几人大抵也没想到会是一位如此年少的少女,被唤作宁泉的男子也是一怔。
“你是何人?”
“这话该我问才是。”
桑萦不答,盯着宁泉腰际的玉珏反问道。
“五岳……”宁泉脱口而出的话只说了一半,片刻后,他神色如常继续说道:“福山剑派,宁泉。”
他这般作态,桑萦心中已然明了,这人是原先五岳剑之一的福山剑派的人,只是如今淮山派已然不复存在,衡山剑和寿山剑的人又尽数收押在京中的大牢中,五岳剑这名头只怕是也不如原先那般好用了。
她方才其实便有几分猜测,毕竟这位宁泉,腰间那枚玉珏,包括流苏扣结的样式,都同陆临远给她的那块有些相似。
“你们是一起的?”桑萦瞥了眼宁泉身侧同行的几人问道。
“你是哪门哪派的?”宁泉没回答,反而问道。
“我?”桑萦轻轻笑了,“这剑会似乎并没有必须要自报家门的规矩吧?”
“打吗?要打你们就一起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