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个人英雄主义不能学,这就是代价。”温书白盘腿而坐,上半身往前一蹭,下半张脸蹭到江左的右肩,声音小而软糯,“学神,我错了。”

江左把她推回去,一本正经。“小心伤口。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他?

温书白皱起眉。江左口中的“他”是彭怀玉还是赵俞?

“谁呀?”

“彭怀玉。”

“哦。”

温书白眨眨眼。江左给她擦完手,帕子放回去,坐在旁边等答案。

“他说要带我走什么的?说了好多疯话。他就是个疯子。”

她没把彭怀玉乱说江左是疯子的事说出来,因为尽管现在的江左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她知道他应该快被憋坏了,不管是哪方面的事情。

“等过几天你工作忙完了,我应该就可以随意活动了,那时候你带我去看雪好不好?我都没打过雪仗,没堆过雪人。”

江左:“好。”

……

…………

齐韵良知道温书白被彭怀玉划伤后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和她视频聊天,陪她解闷。温书白的伤结痂后不想在医院执意要出院,齐韵良更是每天要检查她的伤口。

她们有自己的一套祛疤方法,算是舞团的秘密,只要伤疤不太深,掉痂后坚持早晚用舞团发的药膏擦到伤疤处,十天后就看不出来了。

温书白房间里还剩有大半瓶药膏,但得回国后才能开始擦。

江左每日早出晚归,睡觉前总要和她聊十几分钟的天,大多数都是温书白问一些天马行空,不管多偏的问题,江左总能讲出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