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温书白能听到风吹的声响,划过耳边,耳垂冰得泛红。

她走回客厅,将落地窗合上,于窗外的寒冷与世隔绝。

“还好,不是很冷。”

“我拜托了一位莫斯科的朋友,她可以带你逛逛。”

温书白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是凉的。她的视线落到江左的耳垂上,有点小肉的耳垂,竟情不自禁吞咽两下。

她好想捏一捏。

想捏捏小时候的江左,亦想捏捏现在的江左。

自从上次犯糊涂直接问江左他做爱是什么感觉开始,她好像就变得不太正常,甚至还做了个真实得令人发烫的春梦,梦见江左在她面前洗澡,衣不蔽体。

江左:“嗯?”

温书白仓促回过神,“好。”

来之前江左就同她说过,他可能没时间陪她,她早已做好一个人玩转莫斯科的准备。如今江左给她安排了一个“导游”朋友,那就更不用担心。

江左睡得很早,洗完澡就回房睡了,温书白坐在自己的粉嫩大圆床上,调了调灯光,发现有一种灯光变幻得十分诡异,像调情专用feel灯光,交替更换。

她换回正常的灯光,窝在床上看了几个小时的比赛视频,熬到凌晨三四点才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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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白醒得不算晚,当地时间还不到九点,但已然不见江左的身影。

这么忙么。

她吃了顿地方特色的早餐,和江左的那位友人约好在公园前的广场喷泉见面。

昨夜下了一晚的雪,积雪一层堆一层,温书白刻意去踩厚厚的雪,一脚踩上去总会往下陷一些。

友人比她先到,是个地地道道的俄罗斯妹子。温书白是冷白皮,但在她面前倒自愧不如,白得发光是真的存在。